‘你要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天神站在你面前给你一个愿望你会要什么?大千世界,予取予求.有时取舍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因为人心的欲望本就没有止境.据说这个问题最经典的答案是:再要无穷无尽的愿望.

‘你要什么?‘红旗老幺听见的声音正如是问.

‘你是什么?能给我什么?‘

那声音陡然变得无比讥诮.壁上的凤凰突然大了许多.明明是块玉石的突然成了活物.五彩流转.那鸟的眼却似永远充满讥诮.

‘你可以称呼我为魔,或者神.‘

红旗老幺忘了回答,眼前的一切太过诡异.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凤凰低鸣.却是清亮入云.远远底传到西川的各个角落.从那天开始,西川流传着关于凤凰的各种传说,美丽版本.

凤凰高飞于甬道顶部,那眼似是在讪笑也似是在悲悯这俗世人间.

低鸣陡起,飞掠中那些活着的人一大块的肉被叼走.这美丽的灵长煽动妖异的气氛.

红旗老幺呆呆的看,看它香甜的吞噬人肉。很多年后,伊依旧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噩梦.

‘轮到你了,你要什么?‘

是啊,想要什么呢?一瞬间划过心田的是一副衣锦荣耀权势富贵江山美人长生不老珠玉满眼的奇景.

那鸟目中的讥诮更浓.

红旗老幺几乎是痛苦的在抉择.时间一刻刻推移,凤凰不耐地挥舞着自己的翼.有羽毛纷纷坠落,落下便化成一片一片的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红旗老幺的目光终于变得坚定:他希望和阿兰成亲,相亲相爱的过完这一辈子.

凤凰高飞,翅翼再扇,无数的火落在一起.怪异的笑声中,利嘴啄上了他的臂.据后来红旗老幺的揣测,这叫做愿以肉偿.

火势更旺,火苗高蹿,最终这著名的翡翠老坑一夕间被烧成白地.说来也怪,之后无论怎么开采都再也找不到一块的玉石.

伊晕厥过去,模糊的意识里只有那鸟怪异的笑.再醒来,他已在家乡.后来自然娶了阿兰.一辈子和顺美满.

那活着的另11个人呢?是被烧死了还是问这凤凰要了什么愿望?笔者问.

‘不知道,不知道.‘老人的眼开始迷惘.‘那年月兵荒马乱的,我只知道那凤凰一直在叼活人的血肉.而我们飞鹰堂还在的就7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