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张,激昂的气氛中,西罗国的30余万大军已行军了半月有余。
在行军途中,各种关于各国联军的情报如潮水一般涌向西罗国大军的大本营,涌向林云天面前。各种情报显示,各国联军正兵分两路,朝西罗国境内扑来。
在林云天的大军正朝目的地西罗国中部地区奥次大区进发时,不幸的消息传来。派出去的斥候在11月5日传来关于牧国,乐国,京国三国联军的情报后就失去了联络,几天没有任何音讯传来,可见後果不容乐观。林云天想到,虽然此前的斥候的工作效率不高,送回来的情报的质量也不是很好,但总算是聊胜於无。但这样下去,在没有敌人一丁点情报的情况下,与敌人正面对上的话,即使自己是战神加瑞再世也没有一点胜算。何况这是一场输不起,更输不得的战争!看来必须要以获得敌人的较完整的机密资料为前提,这场战争才有取得全面胜利的可能!因此,接下来,必须要有所改进才行!
11月10日,林云天在中军帐作了一个对今后大陆的战争发展影响深远的关於大兵团作战中使用斥候的改革。林云天决定,在今后派出去的斥候中,轮流驻有自己大将军亲兵卫队中的高手保护,以使情报能快速传来和保护斥候的安全。更规定,在要传递级别最告的情报的时候,应该由亲卫队的高手亲自传递,以确保万无一失。
在最後的临别时,林云天对斥候队队长嘱咐道:“你们不要忘了,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作战,我们广大的国民都是我们军队的眼睛。要多向他们询问,要用一切可能的手段得到尽可能多的有效情报。记住,特别是敌人的机要情报,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去得到!”
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有关的情报倒是又源源不断的传来。但每天要看和分析一大堆情报的林云天的心情非但不见轻松,反而日见烦躁。因为这些情报的利用度实在不高,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种。直到11月17日,在大军到达奥次大区的前一天,当林云天在看完林斯送来的今天的第二十二封情报书後,他立即兴奋的大喊大叫起来:
“太好啦!这才是我要的!这才是我要的!”
这位西罗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将军在中军帐又叫又跳,兴奋的手舞足蹈,做着与自己的身份不相称的举动,完全不顾在场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的表情。
之后,等林云天定下神後,他马上下令,要林斯立即请钱弘笑和召集参谋班子进来,商讨和制定确定的作战计划。
第二天,在奥次大区的总督府的大会议室里,林云天向与会的全体人员宣布了作战计划。在得到有效的情报后,能这么快制定作战计划,可见林云天不打无把握之仗的作战风格。下面就是作战计划的内容,包括敌人的部署和应对。
第一,敌人将分两路,分别从本国的东南部边境以熊庄国为基地,东部边境以乐国为基地向我进犯。其中,东南部敌人为东淄国和熊庄国两国联军,共计30余万人,总大将为东淄国的大王子王哥南,副大将是熊庄国的长平君曲完;东部敌人为牧国,乐国,京国三国联军,共计25万人,总大将是乐国的老将,有“虎首”美誉的岳和,副大将是京国的龙跃。敌人正迅速会合,意图在我军到达伊抉地区时,伺机围歼我军。
第二,有鉴于第一项情报的显示,所以我军要迅速急行军,力图打破敌人的会师,将敌人各个击破。首先,我们要迅速打败来自东南部的敌人,然后再迎击东部来敌。
第三,全军要竭尽全力,一定要在东部来敌没有到达之前解决东南部之敌,这是此战的关键所在。所以,白虎军为此战的先锋,今天出发,争取在两天後痛击东南部敌人的先头部队。
第四,朱雀军今天也出发,要掩饰好自己的行踪,对东南部敌人进行有效的迂回侧击,力求沉重打击敌人的士气和精神,为最后的大歼灭战作好准备。而玄武军团为这次作战的总预备队,紧跟白虎,
第五,这次北西罗军为后卫队,一面紧随白虎诸军团之後,给诸军以有效,有利支持;一面视情况而定,有可能分兵去阻击东部来敌,为全歼东南部敌人争取有利的更多时间。
第六,最后,全军会合,去迎击东部来敌。
第七,林云天大将军为此次作战总大将,钱弘笑为军师,朱生雄为副大将。
林云天宣读完上述命令后,放下手中的作战计划书,双眼扫视了会议室诸将一眼,然后做例行的问话,沉声问道:“诸位,对此可有意见?请直言。”
令林云天想不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片沉默,一段时间的难堪沉默!
许久,会议室里仍然是近乎诡异的寂静。林云天剑眉一扬,双手一紧,就要发作。马上,看到左下首的钱弘笑对他打了个眼色。林云天见此,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双眼,慢慢坐下。靠在椅背上,林云天也一言不发的看着坐在右边的朱生雄等人。
沉默,良久。
看着林云天的眼睛总在自己身上打转,看着好友张信用怪异的眼神望著自己,朱生雄终于坐不住了。只见他干咳了一声,带着不自然的神情,道:“大将军,我们几个认为……”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他对面的白汉带著一贯冷冰冰的语气突然打断,尖锐的问道:“你们几个?你是说你们三大军团早就商量好要独自行动喽。是不是啊?”
朱生雄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吧。
一时间,会议室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只见林斯突然站起来,伸手指著朱生雄道:“你们这样做,置大将军于何地?你们眼中,还有没有大将军!”钱弘笑沉下脸,马上对林斯道:“林斯,你这样成何体统!坐下!”
林云天接着道:“对,林斯,坐下。先听听他们怎么说。”看着林斯愤愤不平的坐下,林云天转过头对朱生雄慢悠悠的道:“朱兄,你就说说你们的想法吧。云天洗耳恭听你们的高见。”
朱生雄极不自然的搓了搓手,张开嘴,却说不出来,只好用求助的眼神望著下首的周云荫和韩英。没办法,只见周云荫低下头,轻启朱唇,慢吞吞地说:“我们想我们三个军团联合去对付东部敌人。……”
马上,钱弘笑眯著眼睛,接着道:“那依你们的意思,东南部的敌人就由我们北西罗军独自应付喽。”
朱生雄与周云荫对视了一眼,仍然不说话,又算是默认了。
顿时,会议室左席大哗。张信气冲冲的站起来,怒视著对面,一拍桌子,怒喝道:“好啊!你们可真行,这样的事你们居然想得出,作得到。亏你们还有脸坐在这里!……”
这时,只听见韩英阴阳怪气的道:“都说你们北西罗军是天下第一军,能以一当十。现在,东南部敌人只不过是你们的三倍,你们怕扛不起吗?”
话音刚落,会议室顿时就像掀翻了锅,热闹非凡。一些军官甚至互相破口大骂起来。
正闹得起劲,只见林云天拍案而起,怒喝道:“吵什麽吵!你们自己说说,这像什么样子?都给我闭嘴!”
立刻,会议室安静下来,在林云天的怒视下,众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噤,都一声不吭的坐下。
林云天也面无表情的坐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沉思了一阵。
许久,林云天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钱弘笑理解,支持的眼神。林云天会心的一笑,马上变得气态悠闲起来。
林云天对朱生雄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朱军团长,丞相大人的酒,好喝吗?”此言一出,朱生雄等人立刻面色大变,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答才好,同时对林云天能知道如此隐秘之事的能力感到一种后怕。
而林云天却心中雪亮,依西罗国军制,大将军是大军出征时,战时的西罗国军队的最高统帅。如果没有掺杂其他政治的因素在里面和背后支持,给朱生雄等一十二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此事,他们就不怕林云天军法处置吗?而现在在西罗国国内,有能力做此事的,舍李丞相其谁?而且,就算事后追查,恐怕也只能查到朱生雄等人擅做主张为止。甚至,朱生雄等人如此大胆妄为还可以拿出能够上得了台面的原因出来:即林云天的资历还不足以让他们心服!毕竟在最讲究排资论辈的军队里,像林云天这样如彗星般横空出世的青年将军,想获得其他老将的认同,是不那么容易的。所以,为了国家大计作想,一干老将当然可以以林云天的作战计划不合理为由,是便宜行事!
更何况,林云天心中清楚,现在,不管在精神上还是实际意义上,自己还只能算半个大将军!首先,大将军应该是全西罗军的统帅,但是只要超过了与自己已经是血肉已共的北西罗军的范围,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资历的原因,自己的影响就可以说是等于零!而且,这次出征,不知为什么,没有了一样与自己大将军地位相称的物品——假节钺,代表昭王的权仗!这件以往西罗国大将军出征都会有的权仗,而这次,轮到林云天,就是没有!因此,林云天终于明白——在自己出任大将军一事上,不过是昭王与军方做的妥协:昭王急需自己出任,而军方却还是担心自己号令三军的能力!因此,自己出征,就是没有假节钺!否则,单凭朱生雄等人的现在举动,有假节钺的林云天就可以依制将他们就地正法!
林云天甚至对此已经估得八九不离十,韩英是对自己不服,存心搞鬼;周云荫则纯粹要自己好看;而朱生雄则是为追逐更大的荣誉和荣耀的军人之心所迷住。而能够针对三人的心理制定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谋,林云天的脑海中浮现出王哭的面孔。同时,也为王哭有如此的战略眼光暗暗心折:
一般人,一听到联军50万,西罗国军30万之间的兵力差别,就会认为联军占了很大的优势。实际上,如果考虑到军队的战斗力(历来,西罗军的战斗力就在大陆其他各国之上,公孙涵时代以后更是如此!)以及双方指挥官的素质,实际上,双方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联军即使有优势,这优势也是极为有限的。所以,这一分兵的方案,看似很危险,其实不然,完全可以达到它的预期目的:即,不能让荣耀全部归属林云天一人,如果按照林云天以自己的名义拟订的作战方案来作战的话。道理其实很简单,如果分兵的话,以北西罗军的战斗力和享有的威名,对上东淄国和熊庄国两国联军的话,即使不能赢,至少可以拖上一段相当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里,以白虎军团,朱雀军团和玄武军团联合对上东南部联军,在双方兵力大致相抵的情况下,很有可能取得胜利。这样,即使北西罗军赢了,功劳是大家各占一半,如果北西罗军作战不利,还需要白虎军团等驰援的话,那就更好:还可以借此机会趁机逼林云天辞去大将军一职!
想得可真周到啊!能够策划出这样几乎天衣无缝,面面俱到的分化之计,令林云天也感到佩服,同时也对现在李丞相开始插手军方的举动而提高了警惕:很简单,此前,李丞相是向来不与军方高级将领来往,现在能够与朱生雄等高级将领联系,并为他们出谋划策,不用说,肯定是军方内部的人从中搭的线!
纵如此,但站在大军统帅的位置上,林云天对李丞相等人如此缺乏战略远见和短视感到一种难言的厌恶:战争永远是充满了偶然和不确定性的赌博!临战前,只为个人私利,不顾大局而要分兵更是战时的大忌!对朱生雄等人的大胆妄为更是感到一种难言的愤怒和悲哀。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那么也只好见机行事,不得已,也只有启动那个针对朱生雄等人异动而来的备用方案!
这些想法如闪电一般从脑海中掠过,林云天的心中也自然有了计较。
好半响,林云天拿定主意,对朱生雄道:“如此说来,你们是已经决定这麽做喽。”朱生雄等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林云天见此,点点头道:“也好。你们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自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抉择,也都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对此,我应该表示尊重。另外,周军团长,东部地区多山林沼泽,路又不好走。你们的那个魔精炮兵团就暂时划归北西罗军,怎样?”周云荫想了想,再看了看朱生雄和韩英,点头答应。林云天满意的笑了笑。
接着,林云天起身而立,目射神光,沉声道:“现在,我宣布,这次作战,大军分为两部分:北西罗军在我的率领下,迎击东南部敌人。白虎等军团在朱生雄的指挥下东上抗击来犯之敌。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散会后,林云天对著朱生雄伸过来的手故意不接,用带着非常明显的讽刺的语气对着朱生雄一干人道:“在这里,先祝朱军团长武运昌盛,为国建殊功了。”说完,掉头带着北西罗军诸将离开了会议室。
看著已略显得空荡的会议室,朱生雄不由得喃喃自语道:“这次,难道我们作错了吗?”只见韩英也罕有的露出凝重的神情,像说给朱生雄,周云荫听,又像说给自己听道:“事已至此,也没什麽好说的。为我们自己的将来,好好打吧!”
而离开会议室之后,林云天立即率领北西罗军诸将来到自己平时处理日常事务的办公室,就北西罗军现在面临的处境,全体高级将领作紧急的磋商!与会诸人明白,如果现在不马上作出一个恰当的整体规划的话,整体的北西罗军的中心枢纽将出现严重的危机,如此一来的话,北西罗军全军上下将会出现难以遏制混乱,由此会带来什么后果,与会诸人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林云天也不说废话,马上拿出此前只有自己和钱弘笑知道的备用作战方案,供大家一起讨论。讨论直至深夜,林云天等人终于达成初步共识:眼前虽说困难异常,要独立与兵力是三倍于自己的敌人作战,但是并不是没有机会。首先,北西罗军独自应战,一定会助长敌方将领的骄狂之心,特别是敌方的总大将和副大将是从来没有经受过真正残酷战争的王室成员,如此一来,就有可趁之机;其次,可以借助北西罗军不败的威名对敌方将领的诱惑和威慑力而形成有利于己方的态势,进而大做文章;最后,北西罗军所具有的可怕的战斗力,是我们能够赢得战争最可靠保证!最终,林云天作总结道:“其他的细节问题,可以以后慢慢深入下去。总之,我希望大家明白,一支军队的威力存在于它的有效组织之中,如果连我们都失去战斗的意志的话,那么一切都完了!对战斗保持不败的信心和信念,首先就应从我们作起!因此,该怎么作,大家都心中有数。不要忘了,我们是天下第一的北西罗军!荣耀是属于我们的!”林云天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里这群剽悍的军人们顿时浑身上下涌现出无所畏惧的战意!之后,林云天满意的看到他们的离去,心中明白:“一切还大有可为!”
第二天,看着一大早白虎,朱雀,玄武军团陆续离去,而在大军营中显得有点孤单,露出惊疑不定神情的北西罗军将士们,林云天叹了一口气,心中明白,如果不解决由此而带来的影响,进而影响士气的话,这场仗也不用打了:迟早会输!
吩咐下去,马上召开全军的誓师大会。
一会儿,站在高台上,望著全军上下对自己充满信任,希冀的眼神,林云天心中明白,接下来的演说一定要把士气给鼓舞起来,否则,这场仗不用打也知道是必败无疑。
马上,北西罗军众将士的耳中响起了自己无限信任,引导全军走向一个个胜利的声音:
“士兵们,光荣的北西罗军勇士们,我清楚的知道,任何掩盖真相的话语是只会引导我们走向冥神的怀抱,因为那将带来我们之间的不信任。而这种不信任既违背了我们北西罗军的光荣传统,也是我们致命的弱点。因此,我决定,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干什麽,要面临什麽,处于什麽境地。这样,我们将无所畏惧的面对一切困难!
是的,他们走啦,他们去追求属于自己的荣耀,他们离我们而去。为什麽呢?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知道,他们的离去,使我们北西罗军面临更加困难的挑战;我只知道,他们的离去,使我们北西罗军去独自承受本不应该承受的巨大压力,生死存亡的压力。
对此,我勇敢的将士们,你们害怕吗(雷鸣般的怒吼:“不害怕!”)?你们畏惧吗(响彻云霄的呐喊:“不畏惧!”)?
好,我勇敢的将士们,你们没有辜负这支天下第一军的荣誉,我想你们也绝对不会辜负它!别忘啦,我们北西罗军是什麽(震耳欲聋的回答:“我们无所不能,我们永远是天下第一军!”)?
他们走啦,我们要独自面对强大的敌人,但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能打败我们的军队(“没有!)?对!没有!因此,他们走啦,他们走得好!他们的离去,让我们又多了一个续写我们北西罗军辉煌的机会!他们的离去,让我们多了一个在他们面前高高抬起我们高昂的头的机会。
这一切的一切,全靠我们自己去奋斗,全靠我们去勇敢战斗!
在前方,在就要到来的战争中,请大家记住,我们为我们国家而战,为我们的自由而战,为我们的生命而战,为我们的荣誉而战!如果我们胜利啦,那麽我们将拥有一切:荣华富贵,我们国家的命运,我们的自由,还有我们的荣誉!!!
我勇敢的将士们,通向未来荣耀顶点的钥匙掌握在我们手中,我们会不会失去它(“不会!)?好,让我们出发吧,迎接战神的洗礼!”
结果,这番演讲过後,一支神鬼辟易,士气高昂的军队奔向远方。而“奥伊坎会战”就此正式拉开序幕!
然而这场令后人津津乐道,连最敌视林云天的反对者都叹服不已的战争,却留下了很多迷团。而迷中之迷,就是大战前夕的这次分兵。而个中缘由,又因为当事人对此大多避而不谈,再加上朱生雄等人后来又屡立功勋,在汉日帝国建立后又大都身居高位,因此,即使后世的官修史书也往往是一笔带过。但这样,反而激起了历史学家们的极大兴趣,穷究不休。有历史学家认为,这次分兵,完全是韩英蛊惑的结果。因此,也可解释後来他为什麽后来被搁置,一直郁郁不得志。而有的历史学家则认为,不完全是韩英一个人的错。至少朱生雄和周云荫毫无反对的接受,可以说分兵也不是不可行,只是他们没有抓住机会而已。但对此事作最苛刻评论的历史学家则认为,因为突然的分兵,使得其后的战争更加充满了残酷性,死亡人数也大大增加。因此,提出分兵的韩英等人不管怎样,都要负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对整体的这场战争的评价,则公认以林云天晚年在帝国最高军事学校所作的那场演讲中论及“奥伊坎会战”的观点为定论:“那场战争,实际上分不分兵,在收到准确的情报后,我都有很大的胜算在手。因为那次战争,最根本的决定点是在东南战线。因此,只要我在东南战线胜利了,即使我来不及赶往东部战场,我也赢了:如果没有东淄国,熊庄国的支持,乐国等三国是无力与我们打下去的。因此,我们战前所定的目的,赶走侵略者,废除不平等条约,也一样可以实现。所以说,判断一场战争胜负的有时并不取决於战场的完全胜利与否,而取决于最后的政治目的是否达到!”
而这场奠定林云天“大陆第一名将”的“奥伊坎会战”究竟是怎样的跌宕起伏,充满戏剧性,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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